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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,一场定向不定式的越野
2022-06-10     (点击: )

董又铭   旅游与历史文化学院

还记得第一次阅读是什么时候的事吗?还记得内容是什么吗?还记得合上最后一页时的心情吗?

也许文字前的你会无奈地笑道:小孩子是没有记忆的啊,就算是教科书,也早已记不得打开来看的第一页属于哪个科目了呀。

然而,“阅读”只是从纸页开始、只有文字形式吗?

非也。阅读是从父母的喜悦开始的。我们的到来,是他们人生之书的新篇章;而他们则是我们人生之书的序言。从“蜗居”母亲肚子里能“听见”声音开始,我们就踏上了“阅读”的征途。

阅读,是一场定向活动。

所谓“定向”,即欲望为先。人生最开始的“阅读”,是还无法用言语表达诉求时的“急才”。好比进食和娱乐,是婴孩在母亲肚子里唯二的活动——脐带为他们输送食物,而母亲的呢喃给他们绘出了人世的初印象。在经过十个月的“习惯”养成后呱呱坠地,却失去了在盆腔里饿了扯扯脐带就有食物、乏了踢踢脚丫就有故事的“优待”时,稚婴会为了进食和娱乐,“进化”出解读父母动作和表情的能力:父亲举起勺子是要喂自己吃的,所以要张大嘴巴;母亲扯下嘴角自己就没有故事听了,所以要拉拉大手让她不要生气了……当诸如此类的“你拍一我拍一”像膝跳反射般能即时反应时,人生最开始的“阅读”就踏上了正轨。

从学会说话和识字开始,我们的“阅读”就进入了只吸收而不分辨也不加以理解、徒留“读”之形式而不存“阅”之经历的信奉权威阶段。这时候的我们习惯用书中既定的“规则”去辨认事物,无论蓝天白云、飞鸟潜鱼,抑或高矮胖瘦、喜怒哀惧,都需要装在套子里,才会“合”乎道理。

但进入中学后,我们从“要我读”转变为“我要读”和“我想读”,从“读”的信奉权威阶段上升到“阅”的兴趣拓土阶段。萌动的青春意识和对权威的叛逆,鼓动我们去翻阅青春通俗读物,而老师的引经据典、有别于自己见识的伙伴经历,更是拓宽了我们的思路。当庞杂的信息泄洪一般冲决已有认知,我们才意识到,相较于有固定跑道的跑步测试,“阅读”更像是一场或荆棘丛生或随地鲜花的越野体验,我们可以从老师的口若悬河、伙伴的绘声绘色中感知不一样的缤纷世事。

也许你会同安娜·卡列尼娜发表同样的见解:“读书只是在追踪别人的生活,因此读书是索然无味的。”但了解俄国彼时的时代背景后,你才能看到安娜想要冲破社会桎梏的苗头、才能听到以“列文”为化身的托尔斯泰求新无门的悲凄。婴孩对父母的态度探索属于无意识的,而理解文字蕴含的情感探索却是有意识的,“阅读”之路因情感体验的多样和情感表述的无限而变得宽广起来。

这时候,阅读就揭开了她的全部面纱——以不同方式满足自己的探索活动。

中学时期的教科书给我们建构起了正确的三观,而课外阅读则是锦上添花。大学时期导师们的书单沉淀着历史的智慧,校图书馆又是不可多得的便利资源。作为千禧年以来的第一代“新青年”,图书馆的藏书和学习环境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,诚如总书记所言:“学史明理,学史增信,学史崇德,学史力行。”从历史这一科目推而广之,不难发现,当今所有的成就多建立在前人的基础上,而这个“基础”最直接的来源就是书籍,就是“阅读”。

不去阅读,就不会了解“朕”在秦始皇之前是通用的第一人称“我”、不敢质疑“汉高祖”按照谥号或庙号的正确称呼应为“汉高帝”或“汉太祖”;不去阅读,就会迷失在“西方历史学之父”希罗多德名篇《历史》的宏大叙事中、跳不出鲁思·本尼迪克特“菊”与“刀”的框架而忽略了“物哀”的传统美学思想对日本近代民族秉性形成的影响;不去阅读,就品不出泰戈尔《新月集》里的童趣与母爱、参不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……

阅读在带我们了解文字所记录的过往之外,更多的塑造了我们的思维——从唯参考答案不分是非,到打破“是非”界限学会多维探究;从非黑即白的定势思维,到用斑斓的眼眸认识人事;从判断一条线的曲直,到分辨一件事的曲直,再到回顾人生之路的曲直……

每本人生“阅读”之书的序言始于父母的喜悦,尾声则驻留生命的终章。从代表父母期盼的“读书好”、“读好书”,变成出于自我提升的“好读书”时,我们所做的“读书”、“读事”、“读人”活动,才是名副其实的“阅读”。

在经典汗牛充栋且只增不减的今日,就算穷极一生,也没有人能对所有事物的来龙去脉进行地毯式的追根溯源。从纸页的琐碎中汲取经验,转而通过各种方式应用到名为“生活”的越野活动中去,才是“阅读”的现实意义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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